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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空捏造,请勿上升,如有上升,天打雷劈!

德云斗笑社 141

     月儿弯弯照九州,几家欢乐几家愁。

     几家夫妇同罗帐,几家飘散在他州。

    这一夜有人恩爱两不疑,有人放纵酗酒忆往昔;有人同床共枕却又身隔银河,有人分隔两地却心心相印;也有人午夜凶铃难以入眠。

   

   师生相恋终究违反伦理道德,大逆不道! 孟鹤堂是‘凤英’最宠爱的弟弟,他是不会任由云平坠入深渊,引万人唾弃的!他会劝说栾云平回归正途。

   高峰想了一夜,带着自以为不为人知的不甘、嫉妒敲响了孟鹤堂的房间门。

    门应声而开,是身着睡衣的周九良开的门,两人皆是一愣。高峰没有想到这大中午的还能看见身着睡衣的周九良出现在孟鹤堂的房间,这有些不合时宜。周九良则是惊奇,没想到我家先生真是厉害,能掐会算,高师叔今儿还真上门了。

    周九良把高峰请了进来,孟鹤堂和秦霄贤都在,正坐在沙发上一对一教学。两人见高师叔进来,自觉的站起问好,等高峰坐下后,周九良熟门熟路的去端茶,而其他两人也跟着坐下。

   “师叔怎么来了?正好我正教这小子功课呢,有什么不懂的还不赶紧问师叔,行家在这里呢!我也就不误人子弟了。师叔,旋儿底子弱,您给补补呗~这可是您看好的‘黑马’,要是跑不好,您不就‘打眼’了。”孟鹤堂先声夺人,含笑道。然后亲昵的拍拍秦霄贤的后背,示意傻小子把刚教过没理解的地方赶紧找师叔问问。

    “师叔,喝茶。这是先生前段时间从干爹的茶房淘来的太平猴魁。旋儿就拜托师叔您了。”周九良端来热茶对高峰说道,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晃过高峰面前,平时嫌饰品碍事的他手上突然多了枚戒指,十分的夺目。

    高峰分了神,这枚戒指好生熟悉。   

    秦霄贤立马掏出自己的笔记本把不懂的地方开始询问,丝毫没给高峰开口拒绝的机会。

    于是乎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里,秦霄贤得名师教学,学霸辅导两对一强强联合教学。而周九良给高师叔上完茶之后,便黏着孟鹤堂坐下,开始玩起手机,沉入自己的世界。

    高师叔虽然心里揣着事,但是教学起来丝毫没有马虎,孟鹤堂满意极了。在刚开始帮着引导秦霄贤几句之后便开始一心二用,抓起周九良的左手把玩同时,时不时还能提点秦霄贤薄弱的地方。

   

    终于教学告一段落,秦霄贤顿感受益匪浅,孟鹤堂也十分满意。

     面带笑意的他为高峰到了杯茶,“辛苦师叔了,感谢师叔对旋儿的指点。”然后转头对秦霄贤说道:“玩会儿吧,等我和师叔说完事,我带你和航航出去吃饭。师叔有事您说。”

    高峰面带难色的看着一说可以玩会儿的秦霄贤不挪窝的掏出手机,和靠在孟鹤堂身边的周九良良。“是有些事要跟你商量商量,这儿……”

    “没事儿,都是一家人。”

    “事关云平。”

    “栾哥怎么了?”秦霄贤听到了栾云平的事插了一嘴。

    一直面带笑容的孟鹤堂皱起了眉,玩着手机不管事的周九良抬头瞪了秦霄贤一眼。    

     意识到自己错误的秦霄贤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缩成一团,然后反应过来后,又松开嘴,奶声奶气的说道:“错啦~”

     “孩子欠教育啊。”孟鹤堂略带歉意的说道:“关于栾哥的话,他们也不是不能听的。”说着抬起一直和九良在桌下牵着的手。十指相交,周九良手上的戒指和他手上的戒指相互辉映,熠熠生辉。

    “……你们知道你们这样会毁了你们吗?”

    “那又如何?”孟鹤堂说道:“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曾说,‘人生这三样东西难以隐瞒:咳嗽、贫穷和爱。’我爱他,无关性别。如果就因为别人的流言蜚语就放手,我试过,我做不到。我很自私。我无法像饼哥和四哥那样选择为爱放手。”

   “如果要坠入深渊,我也陪您,我的先生。”

   

   “哪你就看着栾云平被万人唾弃,引人谩骂,铄金毁骨吗?他们是师徒!伦理道德,社会习惯那一样能容得下他们!”高峰看着对面两人握紧了拳,厉声道。

   孟鹤堂皱眉,脸上没有了笑容,“高筱贝有着成熟的人格,有着完整的三观,虽然缺少阅历,但他选择了承担,他会对他走的每一步路付出代价,得到结果。而栾哥也没有诱骗未成年少男的嗜好。两情相悦就要因为这儿就要散场吗?”

    说到最后孟鹤堂嗤笑:“别说什么于礼不合,有违人伦;栾哥爱和谁在一起那是他的事,他的父母、盆儿都表示祝福,师父、亲朋没有意见。那又关其他人什么事儿?再说关我何事?干卿何事?师叔,你着相了。”

    看着高峰失魂落魄的表情,孟鹤堂缓和了一下,恢复了以往那副面带七分笑的表情,“师叔,你是了解栾哥。栾哥把每一份感情的选择权都交给了对方,由对方决择,得不到回应也无所谓,可是一旦他选择放手那真的是没有回旋的余地。他跟筱贝在一起那也是他经过深思熟虑的结果,我们不能对他有所干涉。他可以任由栾嫂骗他,他可以选择原谅,因为他不在乎,他只是出于责任。而我们却不能去过多干预他的感情,因为他在乎,他不想两败俱伤。如果真的有那一天,栾哥他知道孰轻孰重。可谁知道他把砝码加在那端?敢赌?我可赌不起?也不舍得赌。”

    高峰沉默,秦霄贤见气氛沉闷,小声的嘟囔了一句,“栾哥不和筱贝在一起,哪要和谁?那他也不会单身那么多年了。即使道路曲折,但前途是光明的!”


   高峰默然起身,周九良相送,打开房门时没头没脑的来了句:“师徒不行,难道叔侄就可以?”

   高峰没有回话,见刚刚说话没有被暗示的秦霄贤又大着胆子接到,“我磕师徒。师徒比叔侄好磕,大林子说的!”

   孟鹤堂笑道:“当心二哥听见了闹你!”

   “昂?”秦霄贤茫然。

   “二哥和九泰也是叔侄啊!”孟鹤堂指点,“圆滑一点,两情相悦都好磕!”

   “哦哦!”秦霄贤点头表示学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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